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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连中年同志文学(同志小说书连读)

书连中年同志文学(同志小说书连读)

06-07 14:56 1次浏览

《出路》

没有尊重的性,如同没有了尊重的交易往来,如同没有了尊重的政治,如同没有了尊重的任何活动,这都只反映了一件事:一具灵魂对另一具脆弱灵魂的掠夺。

—— Gary Zukav, 灵魂的席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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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年夏末,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性生活进入了无法理解也无法掌控的境地。我当时要离开纽约和一位摄影师前往普罗威斯顿,进行为时一个月的写作项目。出发的前一天,我去他位于东村的工作室取我们要使用的笔记本电脑。打包电脑时,他的一个助手和我开始互相打量。

每一次我们注视彼此,我都可以感受到大脑和体内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冲击,如同被注射了某种药物。没过一会儿我们就做了自我介绍,紧接着那天下午,我们就约着在我住的地方“消遣闲聊”。

我一回到家,整个生活就只等着电话铃声的响起。表面上我把这看作一种简单的欲望(毕竟他很迷人)和理性(拒绝这样一个迷人的家伙无疑是愚蠢的);但暗地里也在做着心里斗争。一部分的我极度想要接受它;另一部分的我却对这种冲击的强度,以及我们发展的迅速感到困扰,我想慢下来,控制住我此时的感受。

但我似乎无法走出当前的状况去把这些想清楚。就像是欲望本身操控着我,而我除了接受它别无选择。这并不是一种良好的兴奋感,像是你期待一些美妙的东西那样(比如在这之前我对性的期待),这更类似于你突然从某处坠落,然后不顾一切地想要更多,从而再次体验这种美好的感觉。你如此热衷于获得这种感觉,但它却和你失去的程度成正比。

当我们步入雷池的时候,我的内心依然感到矛盾,一部分的我完全投入,而另一部分想要停下,但却做不到。在性爱中的感受也有所不同:使我们兴奋的不是亲密感,而是一种场景,是彼此对对方的崇拜。即使这种冲击是强烈的,然而一旦游戏结束了,藏匿在它下面的空虚就会显现出来,无论如何我对这个家伙都没有感觉了,他也是如此。我也感觉不到满足。事实上,当我们经历了一切后,留给我的只有空虚。突然间又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我只想随便另找一个人,只为平息这种愈演愈烈的心境。

虽然我隐约感到焦虑,但我没有再去深究。我为什么要那么做?毕竟我有渴望,我被他吸引,他那么的性感,也深深地被我吸引。更甚的是,我24年来都没有和男人睡过,所以如果你认为我会克制自己,那你就错了。我心里的想法是,我最好趁足够年轻的这会儿得到每一个像他这样的人。我觉得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单身同志如果不这么想,而是拒绝了他,那不是疯了就是在自我压抑。

在这世界上,我想不出一个理由让我拒绝这样的机会。

到达普罗威斯顿后,我发现对于自己对刚刚经历过的“性冒险”越来越踌躇。这对于我来说是全新的体验,我总是扮演着 Marcia Brady——一个让人得不到的角色。事实上,Marcia Brady正是我在朋友中的昵称, 我总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,要么是足球队队长邀请我去舞会,要么就什么都不是。就这样,我扮成一个完全的性捕食者,我后来将其命名为“猎艳者”。

性迷茫

我在性需求和行为上的巨大变化曾让我十分困扰,直到现在我还是想不出原因,得以让我不去得到我所见到的性感男人,一个理由都想不出。

一方面,我感到放松和自由,好像终于没什么可以阻止我。另一方面我感到了彻底的失控,仿佛我在这件事上别无选择。我无法得到满足,每次艳遇只是点燃了对下一次的渴望。当被这个日益扩大,无法满足的黑洞所压倒时,我开始不知不觉地放纵自己的性活力去填充它。我感到迷茫,我不知道自己在走向哪里也不知道缘由,我失控了,因为我不知道如何阻止自己。

在接下来的两年里,我表现得如同被某种力量所胁迫一样。我几乎每一次出门都是为了性,我不在对感“性”趣的男人微笑,我突然对那些看上去同样蠢蠢欲动的男人有兴趣,我会对那些没有回应的男人感到愤怒。在我看来,自己的黑暗面更加阴暗了。

我发现自己开始去之前从不去的酒吧和地区,这些地方会有一些和我一样带有阴暗面的男人,在这里,人们很容易说一些谎来隐藏自己,我常常利用美好的星期天下午或者闲暇的星期六晚上,去寻找完美的性冒险。甚至长久以来的夏天里,我一边沿着城西高速公路玩轮滑,一边听随身听取乐的习惯都被打破了,变成了用另一种方式过完一整天的时间,去寻求完美的性“猎物”。

然而在我的性生活到达这个状态之前,我始终非常亲密和温柔,保持着肉体上的热情,但我慢慢丧失了对肉体上的亲密的兴趣。我只想站在那儿,一个人手淫,摆脱掉自己很性感、有男人味,而且有能力去摆脱掉的想法。我希望他们也能这样做,彼此摆脱是两个性感的男人之间会做的事情,就像我在很深的内心里所想得那样,甚至变得不要那么同性恋。

此时我能得到的唯一结论就是,我刚刚在性这件事上进入了现实世界。我认为性从来都不能代表什么,所以我也就放任它这样被分解,尽快得到我想要的东西,然后让我的生活继续。但这种失控是我真正想要的吗?这是现实世界吗?这说不通。

事实上,尽管我对此毫无意识,我仍然知道要去隐藏它。我不想让人们认为我是那种典型灾难性的、失控的,只会和他身下的男人睡觉的同志。我不只是上面说的那样。实际上这一点很容易做到,我现在只想和那些不在我社交范围内的男人发展性关系,换句话讲,就是那些我并不尊重的男人。

这个存在于我内心的色情片式的想法并不影响我生活的其他部分,所以我谨慎地保持着谈判交易般的谈话风格。例如“你平时去哪家健身馆?”对我来说是比较亲密的对话。“呦,最近怎么样?”省去了自我介绍。有时候我甚至会在自己的名字和职业上说谎,“教练托尼”经常被我用作假身份。其实一部分原因是,我会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自己,终于有机会获得放松和自由。

彻底的性失控

最终,我矛盾的那一部分几乎被彻底淹没了。2001年夏天,我觉得自己被耗尽,十分饥渴,我像一只因为长期流浪挨饿,从而无法体会到吃饱的狗一样。我始终在找寻。我活在星期天凌晨4点钟的酒吧的世界里。那些街道就是我的“密室”。住在纽约这么多年我居然都没意识到,这是一个可以和满大街的性感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地方。每一次手机响起,我的反应都像是巴甫洛夫的狗。这一位是谁呢?是来自地铁站的带着恐惧的舞者?还是来自皇后区的建筑工人?“噢,我知道了!718是郊区的区号!一定是建筑工人!”

如果我们在讨论每天要去厕所的话题,我们已经在讨论像是威胁生命的痢疾的症状了,但我还是想不出一个不停追求男人的理由,为什么我的需求如此迫切。这个需求如此贪得无厌,它让我完全无法感受到安宁。

这并不是说我没有权宜之计,我不能置自己于感染HIV的风险中,我也回避网络,所以至少我在公寓的时候,可以获得片刻的安宁。但除了这些限制,我对自己都很放纵。事实上,正是我采取的这些方法放纵了我,因为我觉得自己不会面临危险。

之后的那个夏末,我遇到了第一个警醒的征兆,才发现自己有危险了:我不会勃起了。突然之间,无论对方多么性感,无论什么场景,我都兴奋不起来,不能勃起了。是这种“震慑与畏怯”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
那时我知道自己有两个选择。我可以增加我的赌注,踏入危险地带,例如没有安全措施的性爱,为了重新兴奋起来而使用冰毒或伟哥,或者停下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性生活。结论是如果我再进一步,就会永远丢掉自己的健康和快乐,所以我选择了后者。最后我终于有理由不再去追求每一个我见到的家伙。

所以我又一次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向精神层面。尽管我知道在一定程度上,有意识地关注自己的性生活会使我的性幻想消失,这并不是我想要的,但我还是这样做了。我以为如果幻想消失了,我的性生活也要消失了。

照亮我的“性黑暗”

处于健康和快乐的边缘,我不得不去观察自己的内心性生活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,在之前的几年里,我始终没有处于现实的性生活中。事实上,在我的一生里,我以为的现实在本质上发生了很多次变化。

首先,我在柜子中度过了很多年没有同性的生活,所以我没有选择的只能幻想我认识的异性恋男孩。出柜后,为了弄清楚自己是否能够被渴望,以及我渴望的是什么样的,我简单地试了水。那时候,仅仅见到某个人,拿到他的号码就会让我心花怒放,因为经历的每个细节,甚至不经意的挑逗,对我来说都是急于想要搞清楚的谜题。

一旦意识到有吸引到我的男人,我就会去弄明白究竟谁对我来说是有吸引力的,我感兴趣的男人是谁。那时我开始找寻美好、浪漫的身影,去证明我和他们一样的美好且浪漫。如果他们上了钩,我就会用性的形式来获得最终确认。

即使这些都是在内心层面进行的,并且一定程度上我其实知道,我仍然喜爱着这种亲密。我在床上的表现反映了这点,我在床上几乎可以搞一个通宵,而且我总是希望能再次见到他们。

后来我到了28岁,遇到了一个叫Dom的家伙,我开始意识到美好性生活的感觉是什么。和他上床的时候,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极度兴奋。我的情感是如此的强烈,我获得了巨大的愉悦感,在性爱过程中,我被这种震惊从接连不断的疑问里带了出来(他喜欢我吗?他觉得我完美吗?我表现得好吗?),进入了当下的每时每刻。和Dom在一起时,我在当下人生中最真实的状态里,在床上的时候,那感觉就像我的全部都可以让他看到。我感到自己的脆弱,如同婴儿一样被爱着,我唯一担心的是我可以把握住多少快乐。每次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哭出来。自然而然地,我没有了和其他人做爱的欲望,因为其他人都不是Dom。

没过几个月,他和我分手了,把我心中最珍贵的东西一并带走了。那时候我告诉自己,还有很多性感的家伙,都和他一样,所以这没什么。

但其实这很糟糕。三年后,我检视自己第一次的反应,我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种严重自我否认的状态,因为我无法处理被拒绝这件事,不仅仅是Dom,还有每一个曾经在性方面拒绝过我的家伙。事实上,这是我性认知的转折点,因为和Dom分开后,我不再去创造同样愉悦的经历,但我开始寻找自己可以控制和利用的男人,那些当我们分开时,对我不会有丝毫影响。

所以我第一次意识到,自己的行为发生了改变,因为我心里的观念改变了。但我仍然对我的“偶遇”感到失望。

质疑性生活,背道而驰

得知自己处于严重的危机之中,我开始寻求认识的同志的意见。总地来讲,很多人告诉我男同志们滥交是很平常的事,而且异性恋男人们如果有机会的话也会如此。而且很明显让我觉得通过自我分析、自我认识和自我约束来抵制这种行为是违背天理的,如果我不这样做,我就是在反抗作为一个同志的本质。质疑自己的性生活是一件很压抑的事情。

我对于这个结果很吃惊,那就是我的问题其实来自于我一直在想思考的这个事实。因为我不停地被告知,那只是性,Chris. 你想得太多了!

但我无法接受这件事。我的身体状况变得极其糟糕,精神也饱受折磨。我无法接受这就是我的命运。所以我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,将注意力转移到性生活,而非让自己走向一个未知的境地。

所以我开始分析自己的每一个需求,确认我行为背后无意识的想法和动机。我继续感受着自己的感受,渴望着自己的渴望,但这一次是有意识地。我又一点点活跃起来了,再次开始寻找可贵的冒险,但这一次我开始观察自己。

我观察的第一件事是,我的渴望控制着我的行为。换句话说,是这些想法控制着我,而不是我控制着想法。所以我的性世界不是在街上或者酒吧里,是在我自己的脑海里。为了找回控制权,当这些想法产生时,我练习辨识并赶走它们。我开始了克制性的过程。

克制和抑制不同,所以不要混淆它们。抑制是以拒绝或掩埋的方式,试图否定某些东西的存在,以至于它们不会被看到,因为它是“坏的”,或者只是因为你不想面对它。这是不健康的,也是不清醒的,通过这种做法什么都无法治愈,也什么都赶不走,它来自于爱的缺失,因为我们只抑制那些我们不爱的东西。

克制是一个从特定的反应中退出来的过程,为了近距离观察它,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子,从而让它们无法再控制你。这无关对错,但应该带着一个目的,那就是搞清楚你的心里到底有哪些想法,因为你爱自己。

克制就像是迈入一个隔离箱,你只能带着你的想法独处,所以你知道这些想法是自己的,而不是其他人的。用这种方法克制无意识的反应是一种便捷的方法,从无力感到真实的把控感。

从性方面来讲,这意味着观察我对自己的幻想或是对性感的家伙的反应,观察它们而不是肆意沉迷于它们。换句话说,为了收拾自己的残局,我选择克制自己猎艳的本领。如果我经历了什么事情,我会通过从头到尾记录生活中的方方面面,来有意地观察自己。

对我来说,克制也带来了焦虑,因为一部分的我拼命想要得到它,另一部分的我知道它会导致一场残局,比如性功能障碍。因为我更想要躲避残局,我会站在对一个特别的人的极度渴望,和我没有性生活的恐惧之中,注视他并思考:是什么让我如此贪得无厌地想要获得?如果是性,我就会被性满足,所以不是性。但是那看起来却又是我所需要的!

发现自己真正的需求

这是个可怕的地方。这是地狱,我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充斥着各种痛苦。但我矗立在危机的正中央,深深地注视着自己的存在,强迫自己清醒过来。我得到的结果是,我所贪婪的欲望不是性,而是想要把握一些伪装成性的其他事物。

我真正想要的是把控其他事物的力量,来弥补我生活中的无力感,来回避来自任何人在性方面对我的拒绝。对我来说很明显,性感并且性表现完美的男人是强大的,同志们崇拜他们如同崇拜上帝。对我来说,在性方面变得强大是我获得其他人注意力和赞美的最好方式,如此我就不会感到被拒绝或是被忽略。

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奉性能力强的男人为上帝,只有我是如此。我会因为自己不够有男子气概、不够性感或不够好看而不能接受自己,所以我为自己打造了一个在性方面很有底气的形象,从而让我能欣赏自己。

我之所以选择一些我觉得不如我的男人,是因为我可以磨灭我心中的他们的完美,而不必担心自己是否会被拒绝。在和我不崇拜的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,也意味着我不必冒险向他们展示真实的自己。所以确切地说,我是在猎艳,我从他们那里偷取我渴望得到的东西(力量、性和注意力),然后从他们身上拿走我遗失的东西(男子气概、认可和完美)。

不知不觉地,我拼命想要麻痹自己,不去想因为变老以及失去性能力所日益增长的恐惧,在第一次在从酒吧主人那里感受到那种力量后,我不知道自己没有它如何活下去。我也在性这件事上弥补着精神中如临深渊的恐惧——那些我生活在柜子里没有性生活的日子,使我在性上有着如同痢疾一样的问题。我害怕再次过上没有性的生活,于是通过“暴食”来减轻恐惧感,但太过纵欲会使我身体虚弱,这是更令我害怕的事情。恐惧感会让这种感觉本身变得更真实,这也正是我的恐惧感所带来的后果。

所以我开始观察,我为什么会不停地感到饥渴,我把性看作力量、被赞赏,以及自由。性成了治愈创伤的吗啡。但每一次当这种止痛药失效了,我便会不顾一切地寻找下一次治愈。我认为自己对性很饥渴,因为我以为所有男人都是如此。但我真正渴望的是爱和认可,不是来自别人的,而是来自自己。

我曾相信

所有同志都是滥情者

当我继续追寻,让我惊讶的是,我发现了控制和创造我的性认知的诸多其他因素。我发现,我其实也相信男人都是滥情者,所以我也是。事实上我相信滥情这件事让我成为一个男人,证明了我的男子气概和性吸引力,这些就是我的全部,我无法逃避这一点。但这又是一个悖论,我想通过这种当时方式找一个理想的男人,但如果我没有不停地寻找他,我就永远无法得到。我也发现,色情作品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我的行为,因为我相信在色情片里看到的都是完美的,对我来说,我需要那样做,才能在性方面有完美的表现。

由此作为基础,我无意识地认为完美的性体验会让我感到愉悦。毕竟流行在同志中的极乐世界观念里,只有最终找到一个完美的对象,我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。然而很明显的是,我在寻找满足感,幸福当然不是我性生活的目的。我位于快乐的对立面,在这种状态下保持性感使我很焦虑、饥渴和恐惧。就像达赖喇嘛提过的,如果快乐带有困惑的愉悦,会带来毁灭性的后果。

最终,这些的背后其实是我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“典型”的同志对自己急切的判断。我之所以对别人隐藏自己“典型”的性生活,是因为我觉得它是错误的,这可以让我爱自己,以及更少的去爱每一个我相处的对象。

简单来说,我的性生活完全没有尊重可言,也就是说无论对我自己,还是对我想要发生性关系的对象,都没有尊敬或是爱。在想象人类的发展过程时,我觉得自己就像在鲸鱼的腹中,被自己无意识的想法吞噬,但仍然相信自己正在海上自由地航行。

了解真相是因为我愿意去观察它,我可以不像之前那样过我的性生活。是时候去治愈创伤了,而不是用性去麻醉。这是治愈我的瘾的唯一途径,这也是它最后所变成的,一种瘾。这也是我曾经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唯一途径,那就是性带来的满足感和平静。换句话说,我不想被那头鲸鱼吞噬掉,所以我转移全部的注意力,开始有了性意识。

用真相治疗性创伤

我不得不提的第一个转变就是,我开始在性上关爱并接受自己。认识到我在性方面没有意识,并不意味着我应该因此评判自己,或是在我做出改变之前,抑制自己的快乐。潜意识里,我已经断定自己是悲惨的,而且剥夺了自己的快乐。现在是时候去拥抱和关爱自己了,去明白自己在性方面所经历的其实并没有什么错误可言。它只是一间我曾在里面学习到宝贵知识的教室,事实上因为我学到了宝贵的知识,我需要去关爱和尊重自己。毕竟,没有爱就没有治愈,所以我要从那个阶段开始爱自己。这并不是个简单的活儿。

在我的性课堂里,我不得不接受的第一个事实是,我要做那个告诉自己在性方面是不完美的人。创造了这种性现实,对我来说是很真切的。通过性上的征服来证明自己的完美永远不会治愈我,因为事实上我无法凭借在性上征服的那些人变得更男子气概,更强健,更有力量,更被接受,更性感或是完美。我可以暂时说服自己其他人的行为和想法可以影响我的本质,这也是当得到外界认可时会产生的“吗啡”效应,但接下来这种感觉会随着外界认可的消逝而消失,我就会再次回到自己创造的痛苦的“现实”生活。

所以我开始治愈自己的过程,通过练习从这些谎言中解放自己,从而认清其实做自己就很完美的现实。事实是我并不是传统的、美国式的男子气概的类型,但这种类型其实是一种幻想。我从与Dom在一起时的时光中看到了自己在性上的真相:和每个人一样,我有可能得到性福和满足感,这不需要我把自己变成什么样才能成真。

这些年,我对自己的恐惧感越有所释放,越有助于我深入了解自己性关系的本质。换句话说,没有人可以拒绝我,也无法从我这拿走任何东西。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是,我才是那个拒绝自己的人。为了从身体上表现我内心的活动,我下意识地选择那些可能会拒绝我的人,从而我的“现实”可以被证明是真的。这就是我为什么从来不对一个我可以得到的人保持性趣,比如Dom对我来说不是可以完全得到的人,因为他曾被他的男朋友抛弃多年,通过在其他地方得到认可才得以转移注意力。

当Dom和我分手时,我内心关于自己不完美和在性上被拒绝的恐惧感,在某种程度上被拉扯到了水面,这太痛苦了,所以我无法接受。因为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我没有办法和觉悟去将其治愈,我只有通过“性力量”来将其掩盖。通过这样做,我不仅放任自己的伤口溃烂,对麻醉上瘾,最终还失去了性力量。认识到这些,我做了治愈伤口的选择,即使我的“瘾”也急需治愈。

学习信任

学习信任并不意味着我要去相信没有人会在性上再次拒绝我。无论如何,我需要去相信自己再也不会妄自菲薄,取而代之的是给予自己在这之后真正的被认可和完美。

我也能够相信世界总会给我想要的一切,我对性上被拒绝这件事,以及性缺失只是一种恐惧,并无其他大碍。处于这样平静和确定性之中,我可以展现真实的自己(再见吧教练Tony),而且真实的展现自己的脆弱,因为事实上并没有人可以控制我,同时我也无法控制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人。如果我继续爱自己,接受自己,这就是我在性上想要获取的东西,我就可以真正地感到满足。

对于意识到我的性问题源自于亲密关系的问题我感到惊讶,我认为这是陈腐的想法!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,作为教练Tony,我对于亲密的恐惧是由于我那些可能被触碰的创伤,我会因为痛苦而退缩。

最后,在恐惧与痛苦之外,我看到成千上万个不要随便和人交往的理由,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,通过这种方式我在性上永远无法获得满足。这一点很重要,因为我无意识的性行为不仅在追求幸福的路上走错了方向,给我寻找真爱和认可这件事上给予了误导。它还代表着一种没有被意识到,但根深蒂固的,对性自由的深切渴望。

重新定义性自由

在我最早的记忆里,有一部分是关于性的。十岁左右的时候,我会走进房子后面的树林,当远到没有了文明的迹象,我告诉自己正处于丛林中,我会脱掉所有的衣服,尽情享受着处于时间、空间、家庭、社会以及任何约束之外的片刻,我获得了性上的愉悦。在青少年初期,我一个人在家的夏季,当垃圾工来的时候,我会穿着紧身短裤在后院走来走去,我能感受到性冲动的刺激,因为清洁工这样的男性处于我熟知并安心的世界之外。

这些早期的对性的初始印象让我知道,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渴望着性自由。对自由的渴望来自于被监禁的事实,在我看来,两个最难对付的“狱警”就是,我不得不去面对的宗教信仰,以及恐同心理。

未完待续

原文

本章翻译 | 大鱼

本章校对 | 高高

推文排版 | 大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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